现代藏语元音特征研究

现代藏语元音特征研究多结仁欠（西藏大学图书馆和现代教育技术中心　西藏拉萨）摘要：随着全球语音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藏语语音学在社会各个行业中所占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文章主要结合传统藏语语音学，利用计算机和声学分析的方法分析藏语元音的特点，藏语语音和声学的联系，藏语的元音及发音机理，并就藏语语音数据库的建立，藏语语音实验技术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和研究。关键词：藏语语音；元音；声学DOI：10./中图分类号：H214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738(2015)02-114-06收稿日期：2014-10-21基金项目：2013年度西藏大学青年科研培育基金项目“现代藏语元音声学研究”（项目号：ZDPJZK），2015年度西藏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现代藏语元音声学特征研究”（项目号：2015ZR-14-8）,西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与跨文化研究创新团队”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多结仁欠，男，藏族，青海海南人，西藏大学图书馆和现代教育技术中心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藏文信息处理与技术。一、引言藏语言研究历史悠久，历代学者著述颇丰，自成体系。但是，藏语机器语言的研究相对滞后，而当前计算机科学技术的发展要求人与机器互相进行信息传输和交流。为促进藏语机器语言和人的语言并行研究和发展，亟待从藏语的基础研究入手，掌握传统藏语言和语音学的知识，以现代的实验语音学作为研究手段进行研究。藏语语音学主要研究藏民族语言的发音机制、语音特性和语流中语言的变化规律。传统的藏语言及语音研究重点集中在语言教学、文学写作、文献整理和历史研究等，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来研究藏语的论著相对较少。为了满足藏区社会发展和语言教学的需要，需加强藏语语音学的研究，为以后的藏语语音合成、藏语语音识别、藏语语音编码和藏语言语工程等研究奠定基础。二、藏语语音研究概述藏语语音学是藏语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其发展历史悠久，形成了一套非常严格、独特、科学和完整的理论体系。从公元7世纪吞弥·桑布扎创制藏文至今，学者们大量研究藏语语法和语音以及韵律学，对藏语语音有了较深刻的认识。近现代有司都仁青顿珠、才旦夏茸等学者出版的《文法注疏》、《图弥文法》等语法专著，还有鲍怀翘等学者发表的《藏语拉萨话语音学声学参数数据库》等相关论文，这些语法理论支撑了当代藏文信息技术的进一步研究和发展。现代藏语的使用范围广，主要分布在以岗第斯山和玛旁雍措为中心的整个喜玛拉雅山脉地区，国内主要包括西藏、青海、四川、甘肃、云南等省区；国外主要分布在尼泊尔、不丹、锡金、印度、巴基斯坦等国家和地区。在藏语言历史发展的自然划分下，目前国内藏语方言主要分作卫藏、康、安多三大方言；藏语嘉绒话按照它的语音特征是否可以作为一种藏语方言，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和论证。藏语三大方言在长期的分化和演变过程中，语音上形成了各自的特点，甚至各土语或俚语也形成了明显的语音特点。根据藏语语音特点还可分为农区话、牧区话和半农半牧区话三类。不管哪一种语言或方言，研究传统语音学是从听音、记音入手，也就是凭耳朵听辨语音，用口舌效仿人的发音，然后记录下来，加以分析归纳，整理成一种语音系统，所以被称之为“口耳之学”。藏语语言学的研究运用这种研究方法，取得了长足的发展。随着全球信息技术、语音软件和高端精密仪器的迅猛发展与普及，部分研究人员和专业人员开始借助先进的信息技术、专业的语音软件和精密仪器对录制好的藏语言进行分析和研究，取得了不少成果，对藏语语音研究也起到了推动作用。上世纪80年代初，一些语言学专家和学者对藏语拉萨话的声学研究开启了藏语的实验分析。如，中国社科院的研究员鲍怀翘、研究员郑玉玲、孔江平等用现代实验语音学分析和研究了藏语语音学，取得了较好的成果。近年来对藏语的语音分析有了很大进步，涉及藏语语言和藏语元辅音声学参数、声学模型、声韵母长短音，以及语音识别和语音合成。但是由于藏语语音研究在理论和方法上以及软件、设备方面较落后，藏语语音研究的基础薄弱，相对于其他语种语言的研究起步晚，复合型人才太少，没有形成学术梯队，导致相关的学术论文及著作较少。近年来语音通信技术发展很快，因口语处理的客观需要,藏语自然言语或口语处理问题已经提上研究日程，藏语语音产品开始进入市场，变成了商品，由藏语语音系统的实用化引起了藏语语音系统的商品化。藏语口语操作的各种语音软件和机器正在兴起，藏语的电话及手机自动翻译系统、飞机、火车及公交车语音系统已经使用，但是产品仍然无法兼顾三大方言，无法满足当前藏族社会发展的需求。只有在研究传统的藏语语音特征和语法规则的基础上，将传统藏语语音与现代实验语音学相结合进行分析和研究，才能满足和适应现代藏语语音学的发展趋势和当代藏区社会发展的需要。三、藏语的元音及发音机理世界上每一种语言或方言都有各自的语音模式，藏语语音也有自己特殊的语音模式及特征。藏语口语语音研究中元音是一个特别重要而独具特色的组成部分。藏语元音声学分析是对藏语语音某一时刻瞬间状态进行元音共振峰模式和频率的分析与描述。藏语语音元音声学分析研究中，元音的音质是由其共振峰模式所决定的。不同的藏语元音共振峰有不同的模式，每个藏语元音有很多个共振峰，起决定作用的是元音的前三个共振峰。藏语元音生理和声学研究成果为藏语言语工程提供可靠的语音和声学参数。因此该研究对当代藏语语音学的发展具有应用价值和时代意义。语音是一连串的声音，是人类口语的表达方式。人为从语音序列中切分出来的最小的单位叫做音素（phone），或者叫做音段（segment of sound）[1]。把语音切分为音素，无论对分析语音、认识语音的性质，还是对语音的记录来说，都是有重要意义的。从文字发明到现在，拼音文字按照语音特征一般可以分为元音和辅音两大类，也就是元音音素和辅音音素。藏语中元音是音节中不可缺少的成分，一个音节内部可以出现一个或两个元音。辅音主要在元音的前面，即音节的开头，只有少数辅音可以处在元音的后面，即音节的末尾。拼音文字的元音和辅音，在语音序列、在音节中的地位不同。由于元音较响较长、辅音较弱较短，在音节中元音就占主要地位，是“领音”，而辅音则依附于元音的前面或后面，占次要地位。音节中一般不能没有元音，而可以没有辅音。发音时元音由于有较宽的声道产生共振和辐射，所以，声音比较响亮，在语图上能量显示得很集中。而辅音由于声道某部分形成狭窄的通道或闭塞，在声道内得不到较强的共振，所以不如元音响亮，语图上能量显示得不太集中。藏语语音的特点是音节结构规律性强，音节界限分明，用音节点来区分音节，藏语的音节结构有很强的系统性。藏文初创时，虽然仿制了古印度的梵文，但根据藏语语音特征和口语规律的需求，筛选了其中的四个元音，如等。藏语语法中的四个元音没有长短和轻重、强弱之分，在语音韵律组合与结构中进行简便、科学、严谨的拼读组合。藏语元音的定义按照藏语音节结构分类，一般藏语的一个音节由一至七个音素组成。有以下几种音节结构：一个辅音和一个元音组成的；两个辅音和一个元音组成的；三个辅音和一个元音组成的；四个辅音和一个元音组成的。藏语的元音都附带在每一个音节的基字上，字形结构分最多七个音素组成一个音节，最少两个音素组成一个音节。根据语言语序类型学的角度分析论证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在语音分析的数据表中用CV、CVC、CVCC、CCV、CCVC、CCVCC等格式列出藏语音节形式，有的音素基本弱化或脱落。其中C表示辅音音素，V表示元音音素。按照字性分类，有三大类。一类是阳性，阳性字属强音势，指不送气清辅音。二类是中性，中性字属较强音势，指送气清辅音，三类是阴性，阴性字属弱音势，指元音，发音比较弱。藏语的语音音势大部分很强，分别有以下音：清、浊、擦、塞、塞擦、颤、闪、边等。在人与人之间进行语言交流时，藏语发音要遵循以下三个主要规律：纎?纏?纈?按照这三个基本音素把藏语的语音结构进行分类定型，组成了目前交流用的藏语口语，即字性分类。用藏语字性规则和语法规则来组合藏文并组成相应的句子，表达完整的意义。现代藏文按照语音特征可以归纳为五个元音现代藏语语法中藏语元音只分单元音和复合元音，却没有区分长元音和短元音，其中纏?为零位元音。现代藏文是依据印度古梵文语法规则及语音特点创制而成的一种拼音文字。梵文语法学中把基本元音分为单元音和复合元音两大类，其中单元音又分为长元音和短元音，并把元音区分为高、中、低等元音。单元音的长元音有短元音有复合元音中的长元音有梵文元音和藏语元音的语法是息息相关的，从两者语言的语音和语法特征分析，藏语中的单元音在梵文中却定义为复合元音中的长元音，如，元音符号：藏语元音中的三个在梵文中被定义为单元音的短元音等。因此，研究现代藏语语音还要了解和掌握梵文语法结构、语音特点和语音规律。在藏语语法中这样描述藏语元音传统藏语语法规定藏语元音不分长短，只有基本的四个元音。藏语语法中认为元音是发音器官或部位、声带振动后动脉气流在声道内共振而发出的声音，在声道内没有受到阻碍而语音无明显变化，与辅音结合能表示一定语义的语音音素功能。传统语音学一般从三个方面对元音进行描写和定义：①发元音时气流在口腔中不受到阻碍；②发元音时整个声道均保持紧张；③发元音时声带一般要振动[2]。藏语辅音按照语音的强弱音势特性分为以下几类元音以辅音为基础，把辅音按照语音特性分类进行搭配组合，表示一定的语义功能[3]。按照传统藏语语法体系，分析整个藏语语音的发音机理和发音部位，30个辅音中三个为颚后、舌根塞音，其中两个发音时气流较强，是不送气音；而繲气流较强，为送气音。繵?繶为舌面前塞擦音，发音时音较强，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两个是不送气音，繶为送气音。三个为舌尖中塞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两个是不送气音，繺为送气音。四个为鼻音，气流从口腔中通过时音很弱，其中发音时繴是舌根音；繸是舌面前音；繼是舌尖中音；纀是双唇音。繽?繾两个为双唇塞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其中繽是不送气音，繾是送气音，繿是半元音。三个为舌尖前塞擦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其中两个是不送气音，纃是送气音。纅为舌根音，发音时舌根和小舌结合，嘴唇变圆，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是不送气音。纆为舌尖前塞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向外送气，纇为舌尖前擦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不送气。纈为舌面中后音，舌位较低，开口度较小，发音时不送气。纉为上颚与舌面音，气流从口腔中通过时，舌面与上颚接触后突然松开，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纊为舌尖中颤音，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在藏语辅音中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音素。纋为舌尖中边音，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續为舌根擦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略带送气音，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纍为舌尖前擦音，发音时送气，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两个为喉音，气流在口腔中通过时，纎的喉壁有摩擦，音的后半部分带有纈音；纏为舌根音，开口时声带和舌面向后紧缩，舌根略隆起，舌尖前很低，然后打开，辅音中一般认为是喉塞音。以下是传统藏语语法理论中从藏语语音发音的生理特征对四个元音进行的定义[4]：藏语书面语中的四个元音和十个辅音后加字进行韵律搭配，拼读后产生40个藏语语音特征。这些发音产生的藏语语音特征值得进一步分析和研究。其中，在这四个基本元音的基础上可以加两个基本元音。藏语各方言口语中还有更多的单元音和双元音，我们在前人语音研究的基础上借助计算机、语图仪和语音软件等进行更加细致的调查、分析和统计研究。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和方言的元音共振峰是元音音质最主要的声学标志，它是由口腔的大小和形状决定的。藏语语言和各方言，甚至各土语或俚语的元音特征也是如此。正确认识和掌握了藏语各元音和其生理结构特征，就为藏语语音的声学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语音是由人的发音器官发出来的，人能发出各种清晰的音，是因为有一个非常复杂、非常巧妙的发音器官。这个器官可以分为五大部分：肺部、声带、咽腔、鼻腔和口腔。具体的又细分为：上下唇、上下齿、齿龈、硬腭、软腭、小舌、舌尖、舌叶、舌面部位、咽腔、会厌、甲状软骨、环状软骨（后板）、环状软骨（前弓）、声带、气管、鼻腔、食道等19个发音部位[5]。人与人之间、人与机器之间用藏语进行语音交流和信息传输时，发音的生理结构和口腔中生理运动气流的组合，发出了最原始的藏语语音。以下是传统藏语语音学发音的八个最基本的生理结构及名称现代藏语语音的生理结构有腹腔、喉、上腭、舌、鼻、脑腔、齿、唇等八个最基本的生理结构，语音的发音都是通过人的这八个基本的生理要素和气流互相作用而产生的。更深入地研究藏语语音特征，并用计算机进行分析和研究，在传统藏语语音学的基础上，对整个发音部位进行细致的分类和划分是必要的，这对藏语的智能语音技术的发展有重要意义。四、藏语语音数据库的建立及语音技术实验藏语语音的研究主要从传统藏语语言学的元音入手，以实验语音学的分析为方法，采用语音软件对现代藏语的元音共振峰频率、音高、音强和韵律特征等问题进行较细致的分析研究。藏语录音采集数据的内容包括：①选定方言，按照藏语语音特点选词，建立藏语录音词表，词数应该达到1000-1500个词；②录音对象：2个男性和2个女性；③录音时的采样率：22K，单通道；④采集数据用wav格式存储。注意事项：录音时，语音样本要最少重复两次，发音人的口唇与麦克风之间的距离一般为9cm。其中，对藏语语音数据库要进行语音标注，用标准的国际音标来描述藏语的元音音素和辅音音素。下面列出藏文的三十个辅音和五个元音，并给出对应的国际音标形式[6]。通过建立的藏语语音数据库研究藏语各音节中元音的共振峰、音高和音强的频率(次数)、统计值和基频，从中可以分析出各元音出现的次数。整个藏语语音声学数据分为辅音、元音、鼻音、音强和音高5个数据群，此研究侧重采集元音数据。这些藏语语音数据的采集和测量都是利用语音软件，并人工完成。整个藏语语音数据库的音节都是以单元音作韵腹，因此，只选一个元音目标点上的前3个共振峰频率就可以了。基频是音高的声学物理描述，语言学表示为声调。藏语中元音F1、F2、F3的频率值，每个音色的变化主要表现在前三个共振峰频率变化上，因此，在采集和测量元音过程中只测量了Fl、F2、F3的参数值。藏语语音实验研究中利用数据库，不仅有利于对特定藏语语言的语音系统进行定量描写，而且能为藏语言语工程、藏语语音合成、藏语语音翻译和藏语语音识别等提供必要的参考数据。结语传统藏语语音学把语音分割成最小单位来予以分析、听辨和模仿发音。语言研究中的描写研究应用统计方法是最直接的，对语言的语音、语法、词汇的统计性描述能够更准确地说明一种语言的基本特征，语言研究中的比较研究应用统计方法更好地弥补传统类举式的研究方法的不足[7]。现代藏语语音学研究主要从传统藏语语言学的元音入手，以实验语音学的分析和统计为方法，采用语音软件对藏语的元音共振峰频率问题进行较细致的研究。藏语的不同元音具有不同的共振峰模式，不同的共振峰模式取决于不同元音产生时的不同生理机制及声道形状。任何一个元音的共振峰都与生理机制和声道形状有关。声道形状与共振峰模式之间的关系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因此，可以通过所建立藏语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精确地绘制藏语元音共振峰模式图，分析和统计出现代藏语元音的声学特征、藏语各元音的参数平均值，并做出藏语声学元音图，为以后藏语语音的进一步研究提供精确的数据。传统的语音学的研究中，人们用听觉器官听到的毕竟是一连串的语音声波，对语音的音段或音素、高低、强弱、过渡音、振动频率和音调等语音特征的变化现象难以细致地进行描述。现代声学技术对人的语音特征进行解剖分析和辨认，甚至为计算机的语音输入和语音输出方面以及藏语语音学研究提供了必要而精确的声学参数。所以，我们采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分析和研究现代藏语元音，采集数据并建立声学参数数据库，基于采集和实验数据对现代藏语元音做较精确的分析。按照现代藏语的语音特点，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分析、总结藏语中的元音特点，并以采集的元音目标处F1、F2共振峰均值画出声学元音图，分析发元音时，舌位的高低和前后，嘴唇的圆展以及各元音的发音方法。通过测量藏语元音声学特性参数，藏语语音即可成为具体可量又精确入微的科学研究对象。这种研究带来的第一个结果是人们可以按照藏语语音的声学特性参数来研制人工合成语音——藏语人机对话、藏语语音机器翻译等，对未来的第五代计算机的发展打下基础。其次，由于每个人的语音都有自己的特点，如人的指纹各不相同，现代藏语语音学家们开始利用语图仪等专业的语音电子设备和软件研究藏语进行录音，对发音人的声纹特征用声学进行精确分析和研究，制作出的每一个语音的语图及详细特征，就是一个直观的语音发生过程。相信不久的将来，随着专业的藏语语音研究人员不断成长，再加上藏语语音学研究的兴起，高端语音软件和精密仪器的发明应用，藏语语音研究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参考文献[1]周同春.汉语语音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2]孔江平.论语言发声[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 2001.[3]东噶·洛桑赤列.语言教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4]达瓦罗智.藏语安多方言发音研究[J].青海教育,1981（5）.[5]马学良.语言学概论[M].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81.[6]江荻.藏语语音史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2.[7]郑玉玲.高新技术与民族语言研究[G].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现代化文集,1999.A Study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Vowels of Modern Tibetan LanguageDorji-Rinchin(Library and Modern Education Technology, Tibet University, Lhasa, Tibet )Abstract: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peech information technology globally, Tibetan phonetics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in the various sectors of the article analys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vowels of Tibetan language by applying traditional Tibetan phonetics and using computers and acoustic analysis , it also discusses the related issues, for instance,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ibetan phonetics and acoustics, Tibetan vowels and pronunciation principle, Tibetan speech database, Tibetan phonetic experi?mental words:Tibetan phonetics; vowels; acoustic[责任编辑：蔡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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